清明时节雨纷纷。每当天昏地暗、飞沙走石、狂风暴雨、电内雷鸣,老人们就说:“秃尾龙拜山来了。”
典故来自《人心不足蛇吞象》,在网上可以搜索到很多版本。我奶奶留给我的版本是这样的:
从前有一个善良的农民名叫象,一天他看到一条快要冻僵的小蛇,便好心救了它。蛇一天天长大成了一条龙,返回深山。后来象的母亲病重,龙本来一直想报答象的救命之恩,于是忍痛叫象割下自己身上一小片肝做药,救了象的母亲一命。谁知象贪得无厌,当他第三次割取龙肝时割下一大块,龙忍不住剧痛,合上嘴巴吞下了象。事后龙后悔不已,安葬了象并每年清明时节都去拜祀恩人。
广东地区每年三四月是强对流天气多发季节,冰雹天气多发生在这两个月份,我记忆中广州最强一次冰雹发生在1948年,虽然我才两岁多,但记忆犹新,暴雨天晴沙地上满是一颗颗樟脑丸。传说中的龙都是腾云驾雾、呼风唤雨的。我相信有不少人真的看见了这条“龙”,才有这“秃尾龙拜山”的传说。我读中学的时候也看见它了,在翻滚的乌云中露出了它的尾巴,这就是龙卷风(事后调查广州梅花村一带不少房顶被掀,瓦片被大风刮走)。特别是未落地的龙卷风,看上去就是一条不折不扣的秃尾巴龙尾。
神话传说、封建迷信本来与现代科学势不两立,但是我总感觉到它们之间的内在联系。